十三歲,我用自己換了一碗雞湯。 那以后我就知道自己天生是吃這碗飯的。 後來,我爬過戶部尚書的床,當過工部郎中的寵妾…… 旁人都說京城沒有我勾不到的男人。 可遇見他的那天,我卻第一次品嘗到,失敗的滋味
前世,我與庶妹一同落水,寧遠侯世子衛居安將我救起,庶妹卻不幸溺水而死。 爹爹為報衛居安救命之恩,將我下嫁與衛居安為妻。 婚后五年,衛居安承襲爵位,卻一改恩愛模樣,污蔑我爹私通敵國,害我江家滿門抄斬。 我亦被衛居安劃破喉嚨,臨死前才聽他提及,他愛的人是我庶妹。 當日要不是我故意落水,擾亂了計劃,他早就和庶妹雙宿雙飛了。 如今庶妹死了,他要我們全家給庶妹陪葬。 卻不知,我當日是被人陷害落水,根本不知他和庶妹的計劃。 重回到落水那一天,我聽見一聲驚呼,當機立斷把寧遠侯夫人絆下了池塘。 這一回沒了我,倒要看看衛居安是先救庶妹,還是先救他老娘!
“寶貝,明天我送女兒上學,你穿黑絲在幼兒園等我好不好?” 我和宋淮年結婚的第七個年頭,在他的電腦里發現了和幼兒園老師的聊天記錄。 他在人前是個十佳好男人。 每天都親自接送女兒,從不假手于人。 我們是相親相愛的模范家庭。 這天,他笑著與我商量給女兒報鋼琴班的事。 我靜靜看著他:“離婚吧,宋淮年。”
為平戰亂,父皇將我獻給敵國。 我成了敵將的玩物,被他們夜夜折磨。 又被灌下十幾碗落子湯藥,再不能孕。 后來,我有命重回故土。 為我接風的宮宴上,皇妹笑我:「不過是個被千人騎萬人踩的軍妓,還真把自己當公主了。」 再后來,金鑾殿中,我手持長劍,抵在父皇脖頸: 「父皇,我要反了。」
我穿成了反派的情人,并且得罪了女主。 她在酒吧里,當著眾人的面潑我紅酒,扇我巴掌,甚至把槍抵在我的頭上要把我帶走。 有手下小聲勸阻,讓她不要這麼明目張膽。 她看著狼狽不堪的我,冷聲道:「不過一個男人玩物而已,賀亦行這麼多的小情人,難道還會特地趕來?」 當然不會。 我跟了這位黑道大佬八年,深知他的冷漠陰戾。 只是,半小時前他剛給我發消息,問我要了地址。 是順便趕來。
和江子楓結婚的第二年,我被綁架了。 綁匪只想要錢,江子楓有的是錢。 但是,他沒有接電話。 因為,他的白月光只剩下半年的時間,他帶她去了曾經承諾的南極。 我被折磨了三個月,遍體鱗傷,已經成形的孩子也掉了。 他回來,看著抽屜里的孕檢單,驚喜地問我:「你懷孕了?」 我淡淡答道:「已經沒了。」
魏景頌將我活活燒死時,我聽到他的心聲: 【每一次侍寢,你都讓我無比惡心。 【如果不是把你想象成珍寧公主……】 重來一世,再逢父皇賜婚。 我跪于殿下,目光平靜:「皇妹珍寧蕙質蘭心,與魏大人實屬天作之合。」 一向冷靜自持的魏景頌,失手打翻了酒杯,紅著眼問:「你說什麼?」
天子下旨,命尚書擇一女,嫁與太子殿下……的伴讀太監。 父親幾欲吐血,姐妹們面色凄惶。 唯有我挺身而出: 「我來!」 死過一回的我知道,這哪是什麼小太監? 那是日后的九千歲,是潑天的富貴! 后來,我揉著酸痛的腰,欲哭無淚。 原來潑天的不只是富貴,還有九千歲的雄風。
和周嘉述地下戀的第三年,他忽然宣布了婚訊。新娘不是我。 有知情人為我抱不平,周嘉述笑得冷淡:「你要是心疼,不如娶了她這個破落戶?」 后來,爺爺病重,公司遇危,我被迫公布身孕,繼承家業。 「請問許小姐,孩子是周先生的嗎?」 我對著記者,笑得得體:「孩子與周先生無關。」 聽說那天周嘉述看著電視上小腹微隆的我,氣得砸了滿屋陳設。 再后來,有人拍到京圈最低調神秘的那位祖宗,在人來人往的街頭,低聲哄一個女人。 「顏顏,孩子都快一歲,馬上會叫爸爸了,你還不給我一個名分?」
愛了陸驍七年,在我被綁架的時候,陸驍卻沒有交贖金,只因為女秘書向他提議,趁此機會叫我學乖。 我經受了地獄一般的折磨。 終于學會遠離陸驍,他卻哭著求我,再給他一次機會。
我和沈無渡分分合合了七年。 我負責分,他負責合。 但我最后一次提分手后,他不再挽回,而是養了一個極像我的情人。 他為捧她,奪走了我的資源。 將我追求了十年的影后,輕而易舉地送給了她。 頒獎典禮上,記者問我是否后悔分手。 我笑了笑,抬手露出指間鉆戒: 「我就要結婚了。」 話音落下,所有人都看到最是清冷自傲的沈家太子爺,剎那間,紅了眼眶。
異父異母的哥哥說,只把我當作妹妹。 但當他誤會我跟別人接吻后,徹底撕下了斯文的偽裝。 將我強行抵在門上。 「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長大了?」 我毫不避諱地回視他。 「是。」 他眸色沉沉,扔開他那副無框眼鏡。 以領帶堵住我的聲音。 那晚,他靠在我的耳邊,糾正我。 「這才叫長大,妹妹。」
我從小就是我姐最忠實的奴隸,她負責叛逆,我負責受氣。 我姐進劇組跑龍套,得罪了影帝,我立即去賠禮道歉。 我姐升咖女 N 號,跟影帝吵架,我馬上投資劇組。 我姐空降女主角,頭天晚上就跟影帝打架。 我姐:妹妹,菜菜,撈撈。 我:姐,你這樣我只能去爬影帝的床了。
國公府世子爺的眼睛長到天上去了,對我這種來打秋風的窮親戚,很是看不上眼。 我本想靠著國公府找個有前途的讀書人嫁了,但陰差陽錯卻上了世子爺的床。 我看著他要殺人的目光,顫巍巍道:「只要你幫我找個好人家,我絕對不訛你……」 他冷笑一聲:「聽你這意思,是不想對我負責?」
死對頭失憶后,被我騙回家當老公了。 我給他煮湯喂飯,還暖床陪睡。 他以為我很愛他。 事實上,我背地里把他生意都搶光了。 我正竊喜,卻意外聽到他在房里打電話,語氣憤怒: 「再放點生意給她啊,她昨晚都沒陪我睡!」
我,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,因為半夜瀏覽不良網站,光榮被請到警察局喝茶。 「知道錯了嗎?」 我汗顏:「警察同志我真的知道錯了。」 「錯哪了?」 我低著頭,越說越小聲:「不該半夜偷看瑟瑟視頻……」 話剛落,會議室的警察同志突然齊刷刷地起身:「郁隊。」 我嚇得一激靈,抬頭。 郁塵站在門口,身上警服一絲不茍,看著我陰陽怪氣:「好久不見啊,祝璇。」 我尷尬地燒紅了臉。 靠,鬼知道這是我躲了幾年的閨蜜她弟。
我是京圈太子爺身邊唯一的金絲雀。 某天,我看到太子爺手機的屏幕上忽然收到一條曖昧消息: 【老公,今晚老地方等你哦~】 我怔了一下,隨即淡定地幫太子爺鎖了屏。 他每天都這麼累了,和別的妹妹出去過夜有什麼不可以?
獸潮來臨,裴湛丟下我,救了姐姐。 他說:「她未經人事,受不住的。」 而與他在一起的我,可以。 他抱起姐姐離開,沒有回頭。 后來,我久久未歸。 裴湛終于慌亂,一路打探,最后來到獸族的巢穴。 下一刻,他看見—— 殺人如麻的金龍正將我抱在懷中。 豎瞳冰冷:「你的前任,就是這種貨色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