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懂,原著里坐了一夜的是我。
在過度勞累之后,腰腿酸痛,精神不振...
好像身體被掏空...
“是不是腎透支了?把透支的腎補起來,他好,你也好。”
對不起,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!!!
陸應遠不知道是不是熟悉了我的胡言亂語,竟沒有太大的反應。
林小柳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:“應遠,我是真的等了你一夜,好希望你能出來抱抱我...”
“我說了讓你回去。”
“我怎麼能走,我怎麼能看著我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...”
是啊,你應該在車底,不應該在這里。
“應遠,你知道嗎,看著你和她在我面前...”
證明你的愛只是愚昧?
“應遠...”她裝模作樣的跌跪在陸應遠腳邊,乞憐地拉住他的衣角,把臉埋在他身上,“應遠,我好難過,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...”
妹妹我求你了!我真的差點又唱出來!
陸應遠其實也并不適應這種舞臺劇一般的說話方式,當妹妹說出“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”時,我明顯看到他顫抖了一下。
他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衣角,后退了一步,冷漠地看著林小柳:“差不多得了,你戲過了。”
“應遠?”
林小柳咬著嘴唇,粉拳輕捶自己的胸口: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沒有手段,不能像她一樣給你的公司帶來收益...”
臺詞有點低級啊,妹妹...
果然,陸應遠神色一凜,聲音里透著狠絕:“聽你這意思,是想說我靠女人?”
“不是的,應遠,我不是那個意思...”她從地上爬了起來,慌亂的揪住陸應遠的衣襟,“應遠,我對你是真心的,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?”
“松手。”
“我不要,應遠...”
妹妹你還是松手吧,原著里我就是因為沒有松手,被他一巴掌甩到了門口...
“松。手。”
陸應遠咬牙切齒,說地又狠又慢,我差點聽成松鼠。
“應遠...”
我看到陸應遠的手高高地抬了起來。
陸應遠萬萬沒想到我會沖上去,此時,我正像一只猴子一樣吊在他的手臂上。
他喘著粗氣低頭看我:“你給我滾一邊去。”
大哥,不行啊,我怎麼能看著你打女人啊……
“別...別打架!別打架!金坷垃好處都有啥?誰說對了就給他!”
“滾開,你之前不是恨她恨得要死嗎?”
兄弟,風水輪流轉,她今天的每一句臺詞在原著里都是我的,也包括現在被我攔下的這個大嘴巴子。
我實在是于心不忍啊……
“你們不要再打了啦!要打!去練舞室打!”這是我唯二知道的勸架用語,第一句是前面的那句“金坷垃”。
陸應遠罵了我一句:“蠢豬!”
他終于放下了手,我也從振臂高呼的大猩猩形態解放出來。
他不再理我,對著林小柳丟下一句“快滾”之后,就離開了餐廳。
林小柳卻并沒有馬上退場。
“宋猶憐,你比我想象的更有手段。”
女配,你真的和男主一樣,缺乏想象力。
她一聲冷笑,繼續說:“不過你別得意的太早,你信不信我...”
我不信你能秒我?!你17張你能秒我?!你17張牌能把我盧本偉...不是,宋猶憐秒了!
我就把陸應遠那臺搜索過王境澤的電腦屏幕吃了!!!
“妹妹,你可能不知道從青銅贏到王者是什麼概念。我們一般只會用兩個字來形容這種人——土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