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在湊到我身邊之前,還勾搭了好幾個富婆。
我只是把證據給幾位富婆和她們的丈夫一人發一份就夠他喝一壺了。
半夜,我躺在傅勒言的懷里接到林茶打來的電話。
電話那頭,她撕心裂肺地吼道:
「林輕輕!你只會靠男人!沒有傅勒言你什麼都不是!!!」
「你憑什麼和我比!憑什麼!」
這位大姐可能有大病,我懶得和她多言,直接掛了電話。
拜托,既然有人可以相助,我為什麼還要一個人撞得滿頭是血?
那不是有病?
18.
抄襲事件完美解決,甚至還有意外之喜:
經過這次事件,傅氏集團股票還上漲了幾個百分點。
甚至我也有了一小批粉絲,不少人高價請我為他們設計珠寶飾品。
在又完成一個訂單過后,我抓著銀行卡屁顛屁顛地跑到傅勒言面前,將卡霸氣地往他胸口一拍:
「我現在是小富婆啦,以后你的伙食費我包了!」
「好。」傅勒言拿起胸口的卡,另一只手握住我的,語帶笑意,「那我這一輩子的伙食費你都要包。」
餐廳傳來前來做客的傅母的聲音,帶著滿滿的無語:「你們兩個夠了,快過來吃飯!」
「來啦,來啦!」
我回握住傅勒言的手,將他拉起,朝著傅母的方向跑去。
-正文完-
番外:熊熊烈火將兩具慘不忍睹的尸體燃燒殆盡。傅勒言立在一旁,靜靜注視著火勢越來越小,最終走向熄滅。一同熄滅的,還有他眼中最后一抹光亮。這一個多月來一直支撐著他的什麼東西在火熄滅的一瞬,轟然倒塌,留下的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身體。
1.傅勒言先去看了他的妻子。她的墓碑立在一座美麗的大花園里,花園里種滿了她喜愛的花。他給了很多錢,多到在他死后的許多年里都會有人來打理這座花園。那天,他去遲了。當他趕到時,大火已經將那間破屋連同他的妻子燒成了灰,他只帶了一捧灰燼回來。傅勒言滿身血污,站在花園門口,沒有進去。他遠遠望著萬花叢中的那一抹灰,有風輕輕拂過,引得花兒輕搖,好像回到了那個夏天。
2.傅勒言第一次聽到林輕輕的名字,是在高三開學的夏天。那年林輕輕剛上高中,一入學,她的名字就輾轉于全校男生的口中。男生夜聊的話題統共也就那麼幾個,繞來繞去,總會不經意提到林輕輕的名字。“欸,傅勒言,”下鋪的舍友敲了敲他的床板,“你喜歡林輕輕那樣的嗎?”他還沒答話,隔壁床傳來一道聲音:“像傅勒言這種高冷范,肯定喜歡和他一樣高冷的御姐型的。”“說到御姐,上次校慶回來講話的那個學姐……”話題被岔了過去,傅勒言在床上翻了個身,心想:無聊。奇怪的是,自那之后,傅勒言總是在校園的各個角落遇見林輕輕,明明校園那麼大,明明兩人甚至不在一個年級。操場上,食堂里,甚至是學校的小路上,總是能捕捉到她那道俏麗的身影。或是和他人成伴,嬉笑打鬧;或是獨自一人,步履匆匆;又或是在校園的路上一人散著步……不論何時,那到身影總是那麼鮮活。傅勒言變得越來越在意,變得會不自覺去尋找捕捉那到身影。
有什麼種子在心中悄然生根發芽。
3.傅勒言從夕陽西下一直站到繁星滿天,最終拖著疲憊無感的身軀回到明水居。他該去找她了,他知道她不想見他,所以他也只打算遠遠地看著她就好。室內一片漆黑,他也沒有開燈,沉在夜色里上了樓,進了屋。打開抽屜,他的手突然頓住。抽屜里的槍不見了。封閉的五感慢慢回歸,傅勒言后知后覺地察覺到房間里有細微的除了自己之外的呼吸聲。就這透過窗簾縫隙的月光,他看清了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。傅勒言覺得自己是不是快死了,不然他怎麼會看到自己正抱著他的輕輕在床上睡得正香。
-完-
檸檬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