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圈太子爺是我兒子,他看破紅塵成了佛子。他為一女人入世,盜我珠寶,利用我家京圈勢力為她一人鋪路,甚至為那女人名聲,任由媒體指責我這個親媽只愛錢權,知三當三……
原來,他有炙熱的感情。
呵,可惜,我要讓他知道,誰是京圈太子爺是我說了算的!
1
管家告訴我,那條叫梔夏的項鏈消失時,我還有些晃不過神。
一連幾天,我做了一連串連續劇一般的噩夢。
夢里,我那京圈佛子——如嫡仙一般的兒子遇上一女子,如干柴遇烈火,將他二十四年的清心寡欲燒了個一干二凈。
從此,他攪得整個謝家乃至京圈天翻地覆。
只為博紅顏一笑。
偏偏他的紅顏是我年輕時仇人的女兒。
年輕時,我處處壓仇人一頭,人到中年,居然被仇人的女兒反壓回去。我哪里很甘心,認定那女人心懷不軌。
處處提醒,盼著兒子能清醒。
但京圈佛子的心特別狠,他親自出手把我這個礙眼的掃除。
「你只愛錢,怪不得爸爸不肯回家。
「你當真可恨,明明我岳母和我爸兩情相悅,你非要聯姻,知三當三,活該遭到世人唾棄……」
最后,佛子捻著佛珠,任由仇人拔了我的氧氣面罩,念了句:「阿彌陀佛,善惡終有報!」
我被氣醒了,本能不想去相信,那個可愛的兒子竟然會變成那樣。
可夢太真實了,每一處細節都很詳盡,甚至照進現實了。
如現在,管家調了監控,發現是兒子拿走了項鏈,他高興不已:「夫人,應該是少爺拿走的。他一定是送給某位小姐的,他終于開竅了。
」
夢里的我也這麼認為,還傻傻地高興,直至被打臉。
那條項鏈,既是故事的開始,也是我被打成知三當三的關鍵,聯姻都洗不白的那種。
我殘忍一笑:「管家,知寒可是佛子,向來清心寡欲,怎麼會拿走項鏈呢?」
2
到底不想為莫須有的夢冤枉了兒子。
我派出的私家偵探不出三小時,查到了他這段時間的所有行蹤。
七月初七爬山祈福,在那里遇見了他的命中注定。
一人捻著佛珠在山頂,一人站在臺階上好奇地仰望,伸手那麼一摘,天上的星星就那麼墜入凡塵了。
那女人和當年那張臉有五分相似,加上那副打扮,像了七八成。
我為謝知寒看中的未婚妻,亦是我將來要認的義女已經和他倆狹路相逢。
義女看見那條梔夏,不過問了一句,作為主人的我知不知道,謝知寒居然把她從會所里趕出去了。
這對她和她的家族來說都是奇恥大辱,怪不得,最近合作上頻頻有摩擦。
我冷笑,打電話給謝知寒。
幾聲過后,他竟然掛了。
呵,好,很好!
晚上有一場珠寶拍賣會,也是慈善晚會。以前謝知寒不屑去,可如今他的小嬌嬌非去不可。
他一定會跟著。
我讓造型團隊過來,給我做造型。選衣服的時候,我的手微頓,我上個月剛做好,未穿出去過的定制旗袍不見了。
夢里大多圍繞謝知寒與那朵小白花,沒這一幕。
我點點空了的位置:「怎麼回事?」
「太子爺帶走了,他還帶人去做了造型。」
「給誰穿的?」
「一位和您年紀相仿的夫人。」
我眉心跳了跳,立刻知道是誰了。
是她——年輕時,和我丈夫在一起的仇人。
她出身清貴,與我們鐘鼎之家有區別,她入不了我們的圈子。一開始,那死鬼也看不上她。
直至她頂了一個名頭,讓他另眼相待。兩人成了情侶。
但謝家怎麼可能定下那樣的兒媳,用手段強硬拆散他們,并于一年后,與我錢家聯姻。
明明是兩人頂不住壓力,倒成了我知三當三了……
那女人二十多年說:「人生是場馬拉松,你只是贏了我一次,未來還長,漫漫人生路,你絕對會輸。」
呵,所以,她手上的底牌是老的加小的了?
那,拭目以待吧!
3
進入現場,那朵小白花被攔在門口。
她不惱,但帶了幾分倨傲:「我男朋友可是京圈太子爺,你們攔了我,就不怕他沖冠一怒為紅顏嗎?」
我蹙眉,就這點事,值得動怒嗎?ÿz
還真值得!
小白花被攔了幾次,格外不爽,打了電話讓謝知寒出來接她。
謝知寒出來了,他身材高大,面容堅毅,手上還戴著一串佛珠,卻并無多少仁慈。輕飄飄地甩了一句「你明天不用來了。」便擁著女友進去了。
這眼皮子淺的,我都不好意思說他是我兒子了。
我從側門悄悄進去,讓人把被解雇的保安帶回老宅。
相信往后的日子,他會助我一臂之力的。
進入宴會廳后,我進了包廂。
謝知寒也有包廂,但此時,他帶著小白花到處逛著。
底下的人竊竊私語:「哦豁,佛子開竅了?」
「還挺清純的,就不知是玩玩還是……」
面對議論,小白花不閃不避:「私下議論人就是豪門貴族的涵養嗎?」ўź
天鵝頸適時露出梔夏。
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主辦方也激動下臺,問小白花梔夏是她設計的嗎?
小白花摘下梔夏,向眾人展示,她在設計方面有天賦,輕而易舉就能剖析出它的材質,甚至是設計理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