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他就準備去解自己的皮帶。
而我卻擺了擺手:
「下面就不用了,我能算出來。」
傅總尷尬:
「這……都能算?」
我又回到了傅芊芊的面前。
「我剛才看了你的胸膛,沒見淤黑,證明那穢物還沒有上你的身。」
「穢物?」
「不錯,就是你們口中所謂的臟東西。至于它到底是個什麼,我目前也不知道,現在,只有芊芊能告訴我了。」
說罷,我就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瓶,在傅芊芊面前連噴三下。
又用右手在她面前輕輕揮舞。
「芊芊?醒一醒!」
漸漸地,傅芊芊垂在地上的手指動了動,眼神也逐漸恢復了光彩。
她看了看我,又扭頭看了看傅凌赫:
「哥哥!」
說罷,傅芊芊就沖進了傅凌赫的懷里:
「哥哥,我好害怕!」
傅凌赫輕撫著傅芊芊的小腦袋:
「沒事,哥哥在,芊芊不怕。」
總裁的眼淚還是沒有躲過我的眼神。
「太感謝您了高人,剛才您的那瓶法寶要多少錢,我買了,這樣芊芊以后就不會再有事了。」
「這個?」
我晃了晃那個小瓶子,轉手就遞給了他。
「不要錢,但以后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千萬不要用,而且一定要離眼睛遠一點。」
這可是當年我和師父在拼少少上連砍了三天才買到的香水。
酒精濃度那麼高,大腸桿菌都能殺得死,提神醒腦又算得了什麼。
「芊芊,告訴姐姐,你到底經歷了什麼?」
傅芊芊抹著眼淚:「昨天晚上我本來想去地下室拿滑板,可是很奇怪,我剛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臭味。我本來想跑出來的,可是門卻不知道為什麼被突然鎖上了,然后……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」
看來這穢物是通過氣息來奪人魂魄的,而且就在東南方向第三間的那個地下室里。
「走吧傅總,跟我去瞧瞧,你家里到底養了個什麼寶貝?」
6
果然,越往下走,臭味越濃!
應該是傅凌赫身上的陽氣太足,所以他什麼都聞不到。
反倒是我和傅芊芊一路都在 yue,yue,yue!
直到來到那間地下室的門口。
那味道,簡直了!
我輕輕地推開門,打開燈。
這是一個庫房,應該已經很久沒人打掃了。
堆砌的玩具、鞋盒上布滿了灰塵。
可我仔細查看了許久,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。
直到這時。
「哥哥?你看那個長長的東西,它好像在動!」
我循聲望去,只見西北兌位之處一個通體黑長、盤旋而上的東西正在慢慢蠕動。
甚至還在一點點地變大!
我的左手立刻開始劃拉。
寅時三刻,地下為坤,黑色見坎!
媽的,不好!
我趕忙大叫:
「快跑!」
只見傅凌赫二話不說就把傅芊芊往背上一薅,拔腿就跑。
「哥哥,怎麼啦!」
「我也不知道,高人說跑,肯定要跑啊!」
「你倆等等我!」
「高人,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?」
此刻哪容得下我再裝神弄鬼。
直接脫口而出:「尼瑪,大便成精啦!」
7
我們三個好不容易躲進一間臥室。
傅芊芊顯然被嚇得不輕,一直依偎在傅凌赫的懷里不肯出來。
傅凌赫的大背頭跑成了三七分,被我撕碎的襯衣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。
「哥哥,我怕!」
「芊芊不怕,哥哥在。」
突然,樓梯間傳來陣陣大型生物蠕動的聲音,而且臭味越來越濃。
不好,這大便精跟上來了!
傅凌赫顯然也聽到了聲音:
「高人,怎麼辦?只要您能除掉它,我給多少錢都行!」
「錢錢錢,就知道錢,也不知道你們傅家祖上積了什麼德,這房子氣場旺到連大便都能成精!」
說罷,我就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一尺見方的黃紙,又拿出口紅。
「哥哥,姐姐在做什麼?」
傅凌赫松了口氣:
「姐姐在幫我們畫符,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,一會她幫我們把這個符紙貼到那個大便……妖怪的頭上我們就安全啦!」
傅芊芊點了點頭,又仔細看了看我在符紙上寫的祖傳咒語:
「去你媽的?」
Duang,Duang,Duang!
房門被砸得震天響,大便精已經找到了我們的藏身地。
時不我待之際,傅凌赫趕忙問:
「高人,您還在等什麼,您趕緊去啊!」
我扭過頭看著他:
「倒不是我推脫,只是這符咒還缺最后一道工序。」
「什麼?」
「童子尿!」
要想降服這至陰的大便精,自然要用這至陽的童子尿來做我這張符紙的藥引子。
可眼下就我們三個,上哪去找小童子啊!
誰知這時,傅芊芊立馬從傅凌赫的懷里掙脫出來,一把搶過我的符紙:
「哥哥!快!」
我……
驚呆了!
這傅總少說也快三十的人了。
難道……
還是個?
傅凌赫猶豫了很久,臉越來越紅。
直到最后,他才接過符紙,一字一頓:
「為了你,哥哥什麼都愿意!」
直到傅凌赫跑到墻角,我才悄悄地問:
「你哥哥這麼一大把年紀了,就沒談個女朋友?」
傅芊芊搖了搖頭:
「爸爸媽媽出了車禍后,哥哥就接過了公司,每天又要照顧我,根本就沒有時間談戀愛。」
我點點頭:「果然是個妹妹奴!」
「姐姐,你有男朋友嗎?」
我不屑一笑:
「老祖宗說了,男人沒有自己卡里的錢靠得住,而且,男人哪有肉肉來的香!」
「姐姐,你喜歡吃肉?」
「是啊!我喜歡吃烤五花肉、烤雞排、烤羊肉,孜然和辣椒面一撒,嘎嘎香的嘞!」